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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婢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来过。”

    她那时喜欢唐十一，不管什么事都冲在前面，那段血雨腥风的日子里，唯一的阳光就是唐十一对她的笑容。

    那次和唐十一来桑泽边境执行任务时，也就是那一次，两个人没有完成任务，唐十一死了，她被唐博远送到琉霞山庄。

    顾春衣哦了一声，视线转回热闹的街道，丝毫没有察觉赵婉眼底难以名状的神情。

    她看得正带劲，冷不防有人挡住风景，车外传来不悦的声音，“顾春衣，你好意思说我爱玩，你真当自己是前来踏青呀。”

    “人熊事多，看不得别人高兴。”顾春衣咕哝一声，放下窗纱。

    桑泽边境，因为更靠近北方，远不如京城暖和，才十月，已经下了好几场大雪，这两天虽然没有下雪，但结冰的路上很难行走，尤其清晨草地上挂着一层微霜，宋锦瑜穿好戎装，从营帐钻出来，竟呼出白气。

    “真他娘冷。”隔壁营帐探出个头，缩着脖子，打个喷嚏。

    “你少个人热炕头，在哪都冷。”陈迟也从旁边的营账钻出来，看到说话的是光棍陈五，边幸灾乐祸边活动活动筋骨。

    “一大早不会说人话啊！”陈五冻得不爽，起床气嘭得原地爆炸。

    他老婆来了边境探亲一个多月，前几天已经回去了。

    一听陈迟说话气得青筋微跳，冷不丁转过头，要眼睛能射出刀子，陈迟大概已经变成筛子。

    气氛凝结当口儿，连雨泽出现的刚刚好：“两位早上好！”

    他上身一件月白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