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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夫长长地喘息了一下，慢慢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此刻他容貌尽毁，几乎已经看不出一点人样，可那双眼睛却犹如水洗过的天空一般，那样的清澈明亮。

    “好雨……好火……我现在……心里……清清爽爽，很久……很久没有……这样舒服……自在了……”王夫慢慢地说着，从他的语气中，人们能感觉到他似乎是在微笑。

    “父亲……”太宰轻唤一声，泪水应声落下，她脚步微动想要走过去。

    孙二丫见王夫居然没死，心中骇然，忙一把拉住太宰，担心她又因一时心软被王夫利用。

    “好孩子，让她去吧。”女帝拍拍孙二丫的手，“刚才的火已经燃尽了阿南身体里的邪气。”

    太宰的靠近令王夫的眼神变得十分仓惶：“别、别过来，别让……陛下……看到我……这般……这般……”

    太宰展开广袖蹲下身，哽咽着道：“好，不让母亲看见，我已经给您挡得严严实实的了，你在母亲心里，仍是那个温润的君子模样。”

    王夫轻轻松了一口气，怔怔地看了太宰半晌，轻声道：“好孩子……我……我要死了……你不要哭……”

    风十里和太子等人也慢慢走过去，女帝听到了方才王夫的话，扶着阿净仍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“我害得……万水……堕入轮回，现在……我自己……也将……也将……魂飞魄散，这是……报应……”

    王夫奋力地吸了一口气，挣扎地说道：“阿净……阿净……我原不想问……可我……可我……，你方才说的，究竟……是……”

    阿净道：“您应该还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