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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结果呢？”

    维斯帕皱眉，“你裤子口袋里揣的是意制伯莱塔92F，还是我想的那种情形？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带在身上的是奥地利格洛克17型手枪，”莫里亚蒂指出她的错误，“而且我放在了西装口袋。”

    维斯帕手指揪着他的西装下摆，“说到西装——您今天穿了Reiss的灰色格纹西装。”

    这正是她上一次见面提到的更喜欢的那一身，而且他还戴上了狐狸造型领带针。

    莫里亚蒂却顾左右而言他，“我小时候经常被一个叫卡尔鲍尔斯的大脚男孩嘲笑，然后我让他再也‘笑’不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恐吓我，先生，”维斯帕环住他的脖颈，呼吸几乎洒在他脸上，“您特意为我换上了这身西装。”

    莫里亚蒂冷着脸，“我只是在善意的警告你，亲爱的，你得知道我的危险性。”

    “正如您所说，如果能够不无聊，即使危机四伏也没什么。”维斯帕声音轻佻。

    犯罪界的拿破仑用苍白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侧脸，“你自愿成为这场争斗的诱饵，还真是有种愚蠢的魄力。”

    在犯罪帝王与大英政府之间，维斯帕随时可能丢掉她的小命。

    他接着强调，“这并不是在恭维你。”

    维斯帕柔软温热的手指缠绕着他脑后的棕发，凝视着莫里亚蒂的，“当我遇见您的一瞬间，没有什么不被你征服，如果我必须舍弃什么，我愿意你都带走，只求你给我留下一双眼睛——让我能看见你。”

    莫里亚蒂皱眉，神情危险，“你面对福尔摩斯时，也是这样情话绵绵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