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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？”

    听忘川问话，秦忧的双眼慢慢恢复了焦距：“就在离开荷花池之后，就慢慢有了记忆，开始只是经常在梦里出现一些碎片，后来渐渐连成片段，当初我还以为我是在做梦，后来才发现不是。”

    忘川在她耳边轻笑：“原来秦老板是有大来头的人，难怪当初能献出伏羲大阵去呢。”

    秦忧从他怀里抬起脸看他：“你、你不觉得我很……怪？”

    忘川把她的额发拨到耳边，亲了亲她的鼻尖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秦忧颇有中破罐子破摔的冲动：“我有时候觉得我是我，有时候又觉得我不是我，我明明就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小妖，如果不是被萱草算计，阴差阳错服下那颗仙丹，我可能会在荷花池过完我的一生，无忧无虑又平凡无奇，就像所有的小妖精一样，可是偏偏……又有了那样的记忆。”

    秦忧双手抱住头：“一开始的时候，我吓的不行，女娲娘娘离我太过遥远，虽然我也是妖族，可这差距也太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个时候我也想过，如果女娲娘娘是想借我的身子复活，那我情愿交出这副躯体，即使当一个傀儡也没关系，但有的时候，又觉得特别不甘心，再后来，我被折磨的实在没了法子，就开始按着记忆中的法子修炼，我当时的想法特别光棍，活一天是一天，多活一天就算是我赚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你，你是秦忧，不是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秦忧嘿嘿直笑：“哎呀，其实我现在除了有点不自在之外，其他的都好多了，那个时候是我没什么见识，就会自己吓自己，后来我认识了凤族的人，曾经听他们说起过，他们凤族也有这样的类似的情形，在长大到一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