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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再想什么？”虞何手指虚空的朝灯开关点了一下，顿时物资陷入了黑暗。

    黑暗给了封子宣最好的保护，嗅着鼻尖仙香，不知哪里来的勇气，封子宣开口：

    “那天，我梦到你亲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？”

    虞何轻描淡写的反问了一句。封子宣瞬间脸红了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虞何也不指望封子宣开窍，摸着封子宣的头发，柔声问道：“反感吗？”

    封子宣摇摇头：“没有。”他怎么可能反感虞何？

    “那如果真的是我亲你呢？”

    封子宣不知作何解答，红着脸不说话。虞何知道，如果继续一言不发，二人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有下面的进展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是成年人了，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也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”虞何放在封子宣头发上的手用力了些，“接下来的事情，你若是想推开我，随时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封子宣还没听明白话里的意思，就觉得虞何的呼吸越来越近，鼻尖的仙香愈发浓郁，也愈发醉人。鼻息打在嘴唇上有些发痒，封子宣这才明白虞何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封子宣身体发僵，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，手指捏在一起，紧张中带着慌乱。

    封子宣瞧不见虞何的模样，可人间的黑夜对于虞何来说毫无影响。封子宣紧张到了极致的表情落在虞何的眼里，更像是无声的拒绝。

    嘴唇相对，眼看就要碰到了，却如同隔着一张纸一般。

    虞何的嘴唇停了两秒，终究没有亲下去。

    “罢了，我不逼你就是了。”虞何放下放在封子宣脑后的手，拍了拍封子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