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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斥，若不用洗灵丹，怕是修行无望了。”老头儿说得这么明白，陶昕来也没想着隐瞒。

    老头儿嗤笑一声，“那你可知洗灵丹这种东西可是没有确定性的，你想改变相斥灵根的现状，说不定就会变成灵根全无无法修炼的普通人，这样你也不怕吗？”

    陶昕来笑了下，“若成了，我今后的修行就顺利很多，即便不成，我去俗世当个凡人也没什么不好，有什么怕的。”而且这壳子的原主可是一次就洗灵成功的，她对剧情还算有信心。

    老头儿上上下下打量了陶昕来一番，双手抱胸缓缓道：“人体有阴阳，肾水入心火，水火相济方得金丹。”

    老头儿这段时间基本都是督促陶昕来临摹字帖，并没有传授她什么知识或者讲授什么经书，这么正正经经地说了这番话倒是十分少见。陶昕来听过后细细一品，觉得老前辈这话没说完，似乎还有想说的意思啊。

    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！陶昕来不傻，她立刻问道：“怎么讲？请老前辈指导？”

    老头儿笑嘻嘻地摸了摸胡子，道：“这你都不懂？你的灵根虽然天生相斥，但并非没有休闲的可能，更何况你体内相斥的是水和火两种灵根。水、火通阴阳，自然有些不同。”

    这种论调陶昕来听所未听，闻所未闻，在原书剧情中都没有看到过，现在骤然听到，这可是大大的惊喜啊。

    “请前辈指导！”陶昕来连忙起来仰头看着老头儿。

    “指导？”老头儿摇摇头，“没什么可指导的。我说的只是理论上成立的东西。而且……水火灵根虽然与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