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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0、男人要大度  (第2/4页)
  姜榆拔下蜜蜂尾刺,又用棉签涂抹了一些酒精给伤包消毒。    递还工具时手机铃声响了,她走到一旁去接。    “姜榆!”    嘶吼声从手机听筒处外溢,姜榆下意识将手机拿离脆弱的耳朵。    “我听得见,耳朵没坏。”    温景逸一堆想问的话憋回肚里:“你在哪?”    “村里的诊所。”    “等着。”    “不用……”不等她回应,温景逸直接掐断了电话。    姜榆无奈退出通话界面,身后男人倒是体贴:“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。”    她回头看他领口和手臂上的伤,也觉自己过于大惊小怪:“确实,不过小伤。”    “厉砚”静坐在那,没有多余的动作,也没有任何被冷嘲后的反应,他的唇角眉梢都写满了寞然,像画廊里无人问津的水彩画。    姜榆狠下心走出诊所。    温景逸坐着一辆拖拉机来的,开放式斗篓里铺满了给牛吃的干草,他屈膝抱着膝盖坐在干草堆里,随着颠簸左摇右晃。    姜榆以为她闷潮的外套已经够湿了,却没想到他的衣服上全是冲刷过干涸的泥水痕。    他跳下车时,裤腿上的泥点簌簌往下掉黄色的灰土。    姜榆的手指在手机壳上挠了挠,她有些害怕他喋喋不休的念经。    “哪里受伤了?”    温景逸箭步冲到她面前,拉着她的胳膊上下打量,视线停顿在她本应光洁的胸口。    姜榆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,或大或小的吻痕密密麻麻的很像生了什么大病,她拉拢外套试图遮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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