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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霾便是冰霜。

    正如同两个人的初识，在秋日宴的比赛赛场上，那般不带任何情感，只写满了纯粹的杀意的眼神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九尾忽然就笑了出声。

    流苏被他这么一笑，笑的有些发怔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都是这么的讨厌我了，事已至此，那我也不用再每日的提心吊胆着，担心自己会被你讨厌了。”九尾也站起身，便成了他在俯视流苏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为你舍弃朋友，我可以为你抛去人性，我可以为你不断杀人，我可以为你手沾鲜血，我可以为你丢下良知，我可以为你忍受切掉八条狐尾那血rou分离的剧痛，我可以为你忍受强硬将仙骨镶在体内的不适！”

    流苏微微怔住，刚要说些什么，却又被情绪明显有些激动的九尾抢了话茬。

    “萧泠他有为你做什么？他能为你做什么？他能做到的我做了，他不能做到的我也做了！我还有哪里比不上他？”九尾压抑着声音，近乎是低吼一般。

    “九尾你别这样，你冷静一下！”流苏生怕九尾情绪再这么激动下去，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
    九尾听到流苏的声音，算是有些平静了下来，不停的深呼吸，胸口此起彼伏，极力的忍耐着。

    “有燕灵喜欢着你，你看不到吗？为什么总是要强求不属于你的东西啊！”流苏往后退了几步，与九尾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

    九尾没有说话，半晌，微微垂下头，青丝掩住半边脸，流苏看不真切他的神情。

    许久，流苏才听得九尾轻声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这一路走来，是为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流苏愣了愣。

    “我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！现在你却站在我面前，亲